Richard Stallman 在 1984 年第一届黑客大会

第一届黑客大会于 1984 年 11 月在加州 Sausalito 召开。纪录片 黑客：电子时代的巫师 的制作者当时采访了参会的 Richard Stallman。该影片只包含部分采访内容，但是很多影像片段得以保留。Stallman 在大会上的陈述超越了他在 GNU 初始声明 中的表达。

正是在这次大会上，Richard Stallman 第一次公开和明确地陈述了 所有软件都应该是自由的 这一理念，并清晰指出 “free” 指的是自由，不是价格。他说软件应该 自由地（freely） 被所有人取得。这可能是 Richard 第一次公开区别（free）自由和免费的不同含义。

Stallman 还接着解释了为什么以不和他人分享程序的条件来接受一个程序是错误的。因此，人们应该如何评论以开发非自由软件和诱惑人们接受这种条件为基础的商业活动呢？这种活动对社会有害，所以绝不应该去做。（后来他用了更强烈的谴责。）

以下是他的原话：

“我的工程是要让所有软件都自由。”

“想象一下，你买了一栋房子，而地下室被锁着，只有原来的建筑商有钥匙。如果你需要做改变、修东西，你都不得不找到那个建筑商，而如果他太忙并让你走开，那么你就卡壳了。你要看那人的脸色，你就是受压迫者却不得不接受。当电脑程序的蓝图被销售者保密起来的时候，同样的事情也在发生。这就是通常做事的方式。”视频

“如果我有一个机会使用某个软件，前提是我要同意不和别人分享，那么我会觉得这是犯错，同意这样的事让我感到精神上受伤害 [1]。因此我不希望有人为了拥有软件而投资，而且我还认为任何鼓励人们为拥有软件而投资的做法都是不公正的。我认为真正伟大的软件是由于黑客们的热爱而开发出来的，因为那是有趣的灵光闪现，而且无论发生什么它都会继续下去。我觉得还有其他的方法安排资金来给人们发薪水，为他们开发软件投入的时间买单。如果有人需要某种程序，他们可以构建某种形式的组织——我有一些建议——但是重点是会有许多不同的办事方法。现在选的方法是让人们投资软件公司，这是众多方法中收益最大的一种。” 视频

“我不认为让他们获取最大收益是社会规范。我认为社会规范是开发的信息应该尽可能自由地被每个人享受。如果我们仔细研究底层原则——激励原则，通过激励让人们做你想鼓励的事——我们会说，‘我们在激励什么呢？’我们看到我们并没有激励人们去做最有利于社会的事。如果个人有选择，他会选择写一个程序并鼓励大家都用，这个无论怎样对他都是好事，或者他也可以选择写个程序，然后推广之、囤积之、告诉人们不得和友邻分享之，这很可恶，也很倒退。我们看到他有可恶和倒退的激励，而没有合作的激励。我认为这是病态，这样的社会组织是不好的，因为我们把最多鼓励给了对我们不好的事情上。”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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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注

[1]Stallman 曾经指出人们的选择会影响后续的思考和决定的方式——因为它们会让大脑学习听从或反对潜意识。后来，Stallman 决定不再使用 “精神” 一词，以避免人们认为他指的是超自然的东西。